——毕竟他醉的不轻。
滴酒未沾却被信息素熏醉了的人, 唐槭可能也是晋江头一份了。
喝醉的人知道什么呢?什么都不知道。
但是跟每一个醉酒却坚持自己没醉的人一样, 唐槭同志觉得自己很清醒。
非常「清醒」的把雌虫的小触角扒拉下去,然后光明正大的换成了自己的。
金灿灿的小触角比平时放风的时候粗了一圈,很是强势的缠在了雌虫身上。
路西菲尔的的腰间、手腕、脚踝……都被金灿灿的小触角牢牢控制着。
路西菲尔莫名从中看出几上得意洋洋的意味,仿佛在宣示这是它的地盘。
路西菲尔:“……”
不得不说,路西菲尔十分神奇的被安抚到了。
然而这种心情只微妙的持续了几秒,有了令他更头痛的事情。
小雄虫的小触角似乎并不满足于目前掌控的地方,正在缓缓移动着,想要扩大自己的领土。
情动的雄虫,小触角上信息素含量爆表,对雌虫来说,不亚于烈性chun/药。
路西菲尔觉得自己躺在一座没有边际的玫瑰园里,所闻所见,都是开得无比艳丽的玫瑰。
“糖糖……”
路西菲尔的声音很哑,好似在勉力忍耐着什么。
背后的蝴蝶骨处皮肉鼓动,虫翼几乎控制不住的要伸出。
路西菲尔的眼睛红的发沉,似乎已经无法忍耐。
他猛地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背后虫翼倏的伸展开来,遮天蔽日。
唐槭的视线昏暗下来,却没有全然失去光源。
——那双瑰丽的翅翼不知为何,在空中微微颤动,并没有像以前一样,将他整个圈住包裹成茧。
都说酒壮怂人胆,然而唐槭的这个胆子显然壮过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