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……老大。”埃文面色冷硬,眼底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,“我这就带他下去惩罚。”

路西菲尔眼中闪过一丝兴味,很快放开了雄虫的手,“那倒不必。”

海尔斯一个踉跄,险些栽倒的时候,撞上了一堵温热的墙——

是埃文。

海尔斯眼泪花一下子就冒出来了,不知是吓的还是什么。

路西菲尔看着面色发白的雄虫,带着点笑意说着最吓虫的话:“海尔斯阁下,再有下次,恐怕要请您去负十一层喝茶了呢。”

埃文缄默不语,赛切尔号的负十一层,是用来关押死刑犯的……

海尔斯不知道负十一层是什么地方,他也不关心,他只知道他好伤心。

天知道雌虫刚才在他耳边说了什么。

【我的身份,请您务必保密……否则,海伦……】

被心上虫威胁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?

海尔斯手疼,心也碎了,汪呜汪呜的抱着埃文哭。

埃文浑身一僵,目光难掩复杂,却迟迟没有推开。

路西菲尔的目光落在小雄虫身上,黑发黑眼的雄虫抿着唇,好像在思考些什么。

“阁下,您还好吗?”

唐槭缓慢的摇了摇头:“没事。”

唐槭实在是太不会演戏了,想要装作若无其事,可是却没注意到,自己的小触角蔫了吧唧的从雌虫身上撤了回来,不高兴的缠在自己的手腕上。

路西菲尔心下一沉。

唐槭按下心中的疑虑,说:“上……上将,您刚才说要让海尔斯阁下拿出诚意,是什么意思?”

海尔斯闻言,淌着两条泪出来:“怎么样才能见海伦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