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不是那个面具脸,而是另一只没见过的雌虫,此时正端着一盘点心:“阁下,厨房新做了点心……您这是?”在玩牌吗?

“问什么问。”海尔斯烦躁的揭下脸上的条条,一副失了面子恼羞成怒的样子。

海尔斯自顾自的往房间里走,开门让雌虫进来:“东西放下你就可以走了。”

雌虫端着点心,目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,散落的牌……好似不久前正有虫在玩。

浴室里传来流水声,雌虫放开精神力,模模糊糊的感应到里面有虫的样子。

雌虫此来就是确认那只小雄虫有没有在此处,既然在的话,就不必深究他在干什么了。

雌虫微微欠身,“阁下,慢用。”

海尔斯臭着脸,一副不愿意搭理的模样,雌虫并不在意,轻轻带上了门。

确认雌虫走了之后,海尔斯想起唐槭的吩咐,恶狠狠的磨了磨牙,要是没有海伦的消息,我就跟你拼了。

第二次雌虫来敲门的时候,海尔斯掏出唐槭留下的板砖,做了三秒的心理建设,往自己脑门上狠狠一敲,成功的晕了。

敲门没有回应的雌虫意识到不对劲,赶紧通知长官。

等面具脸破门而入的时候,看见的就是一地散落的牌,和脑袋上肿起一个大包人事不知的海尔斯。

面具脸:“……”

海尔斯的雌侍:“雄主!!你怎么了雄主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