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月脸色一变：“你怀疑……”

“只是一个猜测。”秦珊道：“既然我妈妈当时已经知道了朱玉芳和秦悠然的存在，那她……”
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戴月叹了口气：“你可能不理解，你妈妈最大的执念就是秦方珠宝，再加上……说句不好听的，用我们现在的话来说，她有点恋爱脑，秦建业再渣你妈妈对他也是有感情的，哎……”

秦珊大概有些明白了，但她还是不太想放弃：“那我妈留下的东西都在哪里？”

“很大一部分都被你姥姥带走了，说是一并烧了。”戴月一脸遗憾：“怪就怪我当时没在海城，但凡我在你妈妈都不会出事的……”

眼看着她要流泪，秦珊忙岔开话题，说起化蝶的开发，这才挡住了戴月的伤感。

……

陈暮时晚上有应酬，今晚是秦珊哄睡。

温温躺在被窝里心满意足的笑：“妈妈，今天给我讲丑小鸭的故事吧。”

秦珊从书架上抽出几本书：“温温可以随便选哦，妈妈也可以读别的故事。”

温温摇了摇头：“我就想听妈妈读丑小鸭的故事。”

他还拍了拍身边的床：“妈妈躺下给我讲好不好？”

秦珊只能把书收回书架，按照温温的要求躺在了他身边：“好，那妈妈给你讲丑小鸭的故事。”

“在美丽的乡间农舍，鸭妈妈正耐心的孵蛋，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，小鸭子一只一只露出了头……”

秦珊很温柔的讲完了一个故事，借着暗色调的小夜灯，她看到温温依旧睁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。

秦珊：“……温温怎么还不睡觉？”

温温：“嘿嘿，妈妈，我们聊个天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