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珊：【就你明白。】

系统：【嘿嘿，跟人打交道久了，感觉我自己也变成人了呢。】

秦珊：【……】

她接着往下看便签的内容：【如果借条你非要写的话就写吧，但还款日期不用填。】

秦珊耸肩，还款日期不填算什么借条。

系统：【有没有这种可能，他的意思是让你用另外的方式偿还？】

秦珊：【……你可以不是个人，但请你做个人！好吧？】

卡片在她掌心转了一个圈，她拿过手机给陈暮时发了条消息：【银行卡我拿到了，谢谢。祝工作顺利。】

彼时陈暮时刚落地，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唇角就扬了起来：【好，我会尽快回去。】

……

第三天的下午，秦珊接到了乐沙杂志的电话，说她的初稿已经通过第一轮初筛，需要她亲自去一趟现场讲解作品设计理念。

秦珊明白，杂志社也是谨慎起见要亲自见一见设计师，确定作品确实是出自本人之手，免去后面的一些麻烦。

跟田姨交代了一声，她打车去了乐沙杂志，毫无疑问又见到了上次那个总监，这次秦珊看到了她的名字。

吴楠。

吴楠整体符合她在原来世界见到的女强人形象，穿着打扮都很精英范，一颦一笑严肃苛刻，对待下属的官威略显浮夸。

休息室里坐满了初筛通过的设计师，秦珊到得晚，坐在末尾的位置，看着一个一个的设计师去隔壁会议室陈述设计理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