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澧的气息开始渐渐变得不稳起来,他向她伸手,满眼的渴望爱慕溢于言表,无声而热切地向她求欢。
是的,他在向她求爱,她不可能不懂。
然而她却是又拒绝了他。
对于他这样不尊重自己的行为,浅溪费力地推开了他,极力推拒了他蛮横无理的粗鲁。
身边的男人就像是一条缠人的狗,她不禁心生厌恶,生平第一次感觉到,原来男人粘人起来也是这么让人心烦。
她不说话,只是目光不悦,脸上写满了厌烦。
而她不乐意的模样,终是又惹怒了他。
元澧霎时脸色一变,又生气了。
浅溪瞧着他突然阴沉的脸色,感觉这男人前世一定是学变脸的,不然他的性情怎能这样阴晴不定?都说女人善变,可她觉得即便一千个女人加起来,也没有元澧变脸快。
元澧目光阴沉沉地看了她片刻,只是又冷笑一声道,“你都跟我上这床榻了,还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,怎么,他回来了,现在是连碰都不让我碰了?”
“你又发什么疯?今晚就跟云夜他过不去了?三番两次地在我跟前提起他!”
浅溪顿时便感到气恼,只觉得他很烦人,心底的火气不由就被他挑拨得蹭蹭往上冒,起身就想走人。
元澧几乎本能地就伸手拉住了她,他又急急道,“你不许走!”
浅溪没说话,但是也依然未再坐下。
元澧见她那执拗样儿,心底一软,不由就向她服了软,“好了好了,我不提他了,你先坐下,今晚依旧还是陪着我。”
元澧想到前车之鉴,即便心里再不痛快,也还是生生压下火气,不想再跟她因为云夜吵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