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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依旧还是不说话,只是手掌不自觉地握上了她的手,慢慢地,紧紧抓住。

掌心交握间传递的温暖,使他的目光中有了一丝动容,看起来不再那么冰冷。

“还有……你究竟又干什么惹恼父皇的坏事了?这一次他打你打得比往常都狠。”

浅溪只是又喋喋不休地嘟囔道,其实她也就是见元澧不开口,就与他没话找话说,其实本来也没觉得元澧真会搭理她。

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,元澧还真就又开口了。

“是因为玉玺。”

元澧当时目光冷冷,只是又嗓音凉薄道,“因为我不小心看见了父皇的玉玺,当时他不在,我便伸手碰了它,哪料当时父皇他就站在我身后。”

浅溪当即便张大了口,看向他的目光不禁有些惊讶。

“他大概是觉得我有谋逆不臣之心吧,反正他不信任我,也不止一天两天了。”

元澧只是又面容冷静道,他甚至在想这会不会就是他故意试探自己而设的局,不然怎么会在他不在的时候,恰好就被自己看到了那玉玺,又在他伸手触碰那权柄时,他又恰好出现在他身后?

“父皇不是很宝贝哪传国玉玺吗?你竟然还摸了它,难怪父皇他会那么生气地鞭挞你。”

浅溪只是又肯定道,东源国的玉玺,说实在的入宫这些年来,就是连她都没有见过,皇帝性情诡谲,疑心病又重,除了他自己外,估计当今宫内就没有几个见过那块玺印的。

而如今却又被元澧阴差阳错地看见,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。

“对了皇兄,你见过那块玉玺,那传国玉玺是长什么样子?”

她不禁又目光向往,满是好奇地问道。

“我听说东源国的玉玺是最正统的,上面刻着威武庄严的龙纹,用的和氏璧做成了玺印,被当做皇帝专有的权利象征,早在千年前就被各国人抢破了头,是天下最珍贵的宝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