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亭晚疑惑不解,问了才知,温亭泽近日被宁乐郡主缠得凶,已跑到温府躲了好几回了。

想象到温亭泽东躲西窜的窘迫的样子,温亭晚却有些不厚道地笑出了声。

她那个从小就爱捉摸她的哥哥,居然会有这么一天。

恰在她们说话的当头,在兵部办公的温亭泽听了守门的阍吏传来的消息,剑眉蹙起,无奈地扶额。

“侯爷,是否要回绝郡主?”见温亭泽久久不答,阍吏问询道。

兵部侍郎刘奕憋着笑,“这个月,宁乐郡主都来了第五回 了,有如此美人追求,侯爷可真是天大的福气啊!”

温亭泽毫不留情地抄起手边的墨玉纸镇,作势便要砸过去,“这福气,给你要不要?”

“别别别。”刘奕缩着身子,伸出双手阻挡,“这福气太大,下官这等卑贱之人,恐怕承受不起啊!不过候爷,你这一天天的躲着终归不是个事儿啊。”

温亭泽白了他一眼,觉得他说的根本就是废话,若有旁的法子,他堂堂一个定远侯也不至于跟个老鼠一样四处乱窜,可谁叫他招惹上的是那个安阳长公主的女儿。

娶又娶不得,拒又拒不得,实在是令他头疼不已。

温亭泽思量片刻道:“请宁乐郡主去议事厅,本侯稍后便去。”

正琢磨着今日该如何忽悠走宁乐郡主的阍吏闻言愣了愣,应声退下。

“侯爷您”刘奕瞠目结舌地看向他,旋即惋惜地摇了摇头,“下官不知该说您想开了,还是想不开呢。”

“本侯向来挺想得开的。”温亭泽冲他和善地笑了笑,指了指桌案上成山的文书,“本侯现在要去解决一桩大事,这些公文你且都给本侯处理了吧。”

他心情极佳,大步跨出房门,徒留刘奕在身后对着成摞的文书绝望哀嚎。

那厢,阍吏照温亭泽的吩咐将宁乐郡主带到了议事厅,请她稍等片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