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不下也得吃,不吃哪来的气力。”景詹转头吩咐高裕传膳,不容置喙道,“陪孤一起用些。”
待膳食上桌,温亭晚在景詹灼热的目光里夹了两筷子菜蔬,喝了几口汤,又勉强咽下半碗米饭后,便放下筷子,委屈地看向对面的人。
见她好歹吃了,景詹也不再逼她,他微微点头,算是同意了。
膳后坐着消了会儿食,景詹一个眼神,高裕便领着殿内的宫人鱼贯而出。
温亭晚搅着衣角,还不待景詹靠近就迫不及待道:“殿下,臣妾身子还难受着呢。”
想到昨夜的事,温亭晚仍心有余悸。
果然,她从前在市井听到那些妇人说的粗话都是真的。
这男人一旦开了荤,就跟个不知餍足的禽兽一般没完没了。
一开始,的确是她求着他的,可后来明明她的毒都解了,太子也不知着了什么魔,依旧不放过她,她越抗拒太子要得越狠,拉着她又来了好几回。
因用多了嗓子,她至今觉得喉咙干疼,说话声都带着几分沙哑。
实在遭不住他今夜再来一回。
景詹置若未闻,大手从她膝下抄过,轻轻松松就将她从椅子上抱起,放在了床榻上。
抬眸见温亭晚憋着嘴气恼不已,却又不能对他发作的模样,他似笑非笑地脱了两人的外衫,抱着她在榻上躺下。
“你且乖一些,孤今夜不碰你。”
听了这话,温亭晚才算松了口气,僵着身子在他怀中安安静静地呆了半晌,她蓦地想起什么,忍不住问道:“昨夜臣妾是被带到了哪里?”
她明显感觉景詹的呼吸乱了一瞬,少顷,才听他答:“熹泰殿那是敬妃娘娘生前住的地方。”
熹泰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