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死,那模样应该很不大好看吧……

听到这个消息,温亭晚脑中只闪过这么一个想法。

晚间,景詹来的时候,温亭晚正坐在榻上缝制景毅的小衫,他只看了一眼,便知她心绪不安,因温亭晚绣工精湛,可那小衫的针脚却乱了。

“在想什么?”景詹拿走她手中的小衫,将她抱起来,放在腿上。

温亭晚低落地摇了摇头,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,“臣妾只是有些累了……”

“我听说你今日去见了她。”景詹问。

这个她自然指的是皇后。

“嗯。”温亭晚轻声应道,忽得伸手缠住景詹的脖颈,低首吻下去,她的吻很青涩,颇有些不得其法。

景詹让她磨了一会儿,才扣住她的脑袋教她什么才叫真正的亲吻。

待分开时,温亭晚双颊泛红,低低轻喘着,她毫不客气地去拉景詹的衣襟,却被景詹拦住了。

温亭晚今夜的主动让景詹有些不适应,不由得蹙眉猜想起来,“可是她对你说了什么?”

温亭晚不言,只是挣开景詹的手,继续去扯他的衣衫。景詹不知温亭晚白日到底发生了什么,他再次躲过去,一把将温亭晚横抱起来,放在了床榻上,为她盖好衾被。

“你身子还未好全,这些事尚且不急。”他柔声对她道。

温亭晚颇有些气恼地看向景詹,她不知道为什么,这几个月来,太子就是不肯碰她。明明他的伤已经好了,她生下景毅也已七个多月了,怎么可能还未恢复完全。

好几个夜里,两人抱在一起儿,她不是感受不到太子的渴望。他们虽偶尔也会做亲密的事,可太子却始终不肯到最后一步,每次都说还不到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