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呼延珊点点头,“祠堂里挂了历届圣女的画像,我幼时顽皮,时常在祠堂罚跪,因而对那些画像很熟悉,我记得上一任圣女乐环是所有圣女中生得最美的,方才见到你,我还以为是她从画中走出来了呢。”

乐环

听到这个名字,温亭晚心下生出一种很奇妙的感觉,蓦然想起梦中那个男人唤的一声声缠绵凄婉的“阿环”。

“最后一任圣女她是怎么死的?”

呼延珊皱了皱眉,思忖了片刻,“不清楚,那已经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,不过听人说,上一任圣女是病死的,而且是暴毙身亡,具体如何我便不得而知了。”

病死的?可温亭晚分明记得她梦里出现的女子死的时候流了一地的血,并非病死的。

“我很好奇,她和我长得能有多像,我可以去看看那幅画像吗?”温亭晚问道。

她直觉呼延珊会答应,因为眼前的小姑娘看起来很单纯。

果然呼延珊听闻此话,往门的方向望了一眼,“可是门锁着,要不你从窗户这儿爬出来,我带你去祠堂。”

温亭晚为难地垂首看向自己的肚子,“我可能爬不了窗。”

呼延珊顺着她的视线看去,似乎才发现她怀着身孕,她睁大了眼,指着隆起的小腹道:“你,你,难不成是二皇兄”

“不是他的。”温亭晚打断她的猜想,“是我和我夫君的孩子。”

“夫君?你成亲了!”呼延珊恍然大悟道,“怪不得你被二皇兄锁在这儿,原来是怕你逃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