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你和叔叔阿姨商量了吗?包括要和程博赡离婚。”
“离婚后就告诉他们。”
夏飞鸥又开始狂躁地薅头发:“我的天……江素律,你胆子真是太大了……我真的看错你了,以前一直以为你要江乾月罩着。现在看来那个傻狗跟你比起来,简直就是小白兔。你真是…真是…给所有人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。”
夏飞鸥最终也没说出太难听的话,但江素律在他责备的眼神里低下了头。
“飞鸥,有件事我需要你帮我。”
“我就知道,我他妈就知道,你要不是叫我帮忙的话,什么都不打算告诉我哈?我说得对吧?”
见江素律自惭形秽垂着头,夏飞鸥自认为他的教育应该起到了效果,事已至此,也不能总责备江素律。
“说吧,什么事?”
江素律给夏飞鸥发了一个文件:“这是我上次孕检的报告单,我体内sh(c)数值只有72,医生说很危险。他还告诉我,如果没有被永久标记,可以找匹配度高的alha提高sh(c)数值,你能帮我找一个信息素等级高的alha吗?”想了想,又补充道,“多少钱都可以。”
这种事情江素律不好跟程博赡讲,又要秘密进行。而他和alha的交往很少,实在是想不出合适的渠道。夏飞鸥之前是a,作为医生也会接触很多人,他肯定能办到的。
夏飞鸥看着报告单,表情凝重起来,在镜头里认真地看了江素律一会儿:“单从结论来说的话,其他人肯定不如孩子的亲生父亲效果好,而且你还要和陌生人上床,你能接受?”
“我想好了。”
“那混蛋给钱他都不愿意?”
“不能让他知道,他讨厌小孩,肯定会逼我去堕胎。”
夏飞鸥咬着牙,狠道:“你告诉我他在哪儿,我他妈现在就去剁了他。”
江素律垂着头:“别开玩笑了,飞鸥。……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找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