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桉:“……”
“也没发烧啊,”秦妈妈一边嘟囔着一边翻了个白眼:“你自己照过镜子吗?谁给你这么大脸?这种美事儿都敢瞎想。”
秦桉彻底没脾气了:“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妈啊?”
“要不是老娘亲眼看着你从我肚子里面爬出来,你以为我愿意认你这么个又愣又蠢的儿子?”秦妈妈越说越来气,毫不客气的在自家儿子小腿上轻轻踢了一脚,把人赶出了厨房。
“别磨磨蹭蹭的,赶紧送药去,一会儿都凉了。”
秦桉被连踢带赶的推出了厨房,心想我这不开窍的脑子还指不定随了谁呢。
他端着托盘走到房门口,推开屋门的时候,郁楠正坐在书桌前认真的低头看书,桌上的灯光很亮,明暗分明的照在他本就轮廓立体的脸上,使黑羽般的两片睫毛显得更加惊人的纤长,在雪峰般英挺的鼻梁上投下一抹温柔的剪影。
一股浓郁的草药味弥漫了整个房间,他顺着味道皱皱鼻子,接着抬起头来,乌黑的眼珠在灯光下亮的像只好奇的小动物。
“什么味儿啊?”
秦桉想都没想,张口就答:“给你带好喝的来了。”
话落,黑乎乎的一碗药汤就摆在了郁楠面前,刺鼻的苦味让他澄亮的眸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耷拉了下来。
“这看着就不好喝,”郁楠蹙起眉头撇撇嘴,心道我信你个鬼。
秦桉被他的样子逗乐了,循循善诱道:“你不尝尝怎么知道不好喝?这可是你干妈费了半天劲忙活出来的爱的成果,让我务必监督你喝完,你赶紧趁热喝了,我好回去交差。”
郁楠小声哼唧:“这药闻着就苦,怎么喝啊。”
“用嘴喝啊,不然你想用哪喝?”秦桉笑得一脸不怀好意,他压低了声音凑过去,继续威胁:“你喝不喝?不喝我用强的了?”
郁楠一脸警惕:“你想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