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他说,他在得知了星河新任总裁慕池为山区捐修公路的事情后,非常感动。也想以个人的名义,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。
记者问他:“也是想要捐修公路吗?”
秦山摇头,微笑起来,像是远隔万水千山,只对着屏幕前的某一个人说:“我准备把个人资产的一半拿出来,注入慕总的那个基金,要做什么,年轻人应该会有更好的想法。”
记者问:“是 ‘池栎基金’?”
秦山停顿片刻,像是在琢磨这两个字该怎么写,而后轻笑起来:“‘池栎’基金?嗯,应该是吧,这个名字不错。”
慕池对着电脑屏幕,看着秦山的访谈,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。
他已经很久没有主动和秦山联系过。海外发行的事情也没有再受到任何方面的阻拦,一切正常运行。可不知道为什么,他总觉得秦山不会这么就此罢手,一定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他。
然而,慕池毕竟是个商人,秦山身家的一半都给了他,无形中又能做很多很多有意义的事情,他是不会拒绝的。
景承别院的公寓里,蒲栎第无数次拿起电话又放下。他已经琢磨了好多天,想着要怎么向老妈解释自己和慕池的事情。
虽然,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蒲娅南不是一般的家长,一定能理解他和慕池之间是真爱,可就是想起这些心里慌张。
正踌躇着蒲栎的电话响了,出乎意料,居然是鲜少给蒲栎打电话的郑一刀打来的。
“阿栎,”郑一刀在打电话的时候,声音总是比别人更高一些,“你搞什么哦?”
蒲栎居然心虚地缩进沙发,有点明白小时候看到同伴做了坏事躲着老爸的感觉。
“你回来回来,”郑一刀又吼起来,“我跟你讲,你要是还想给我当儿子哦,就赶快回来一趟。简直了,欺负起我老婆!”
蒲栎听郑一刀的口气,有点想笑,而后又听电话里蒲娅南的声音响起来:“你要死啊,干嘛凶我儿子,还有谁是你老婆。”
“哦,”听到妈妈的声音,蒲栎有点放心,“那个……”他开始起身翻看行程表,想选一个自己和慕池都不大忙的时间,“最近确实要回去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