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”蒲栎笑起来,“是凡尼老师。”
“华凡尼?”慕池有一点点的紧张。
“嗯,”蒲栎点头,脸上挂着微笑,好似从华凡尼那里得到了什么好的消息或者鼓励,“凡尼老师说前一段时间在网上看到负面新闻,尤其是和《借越》有关的,安慰我说不要太在意那些。”
“哦。”慕池点点头,脑海里却闪现着秦山的影子。以华凡尼和秦山今日的关系,他不难想到,凡尼老师此刻给蒲栎打电话,多少是和秦山有关。
“凡尼老师还说,最近一段时间要来q市,有时间的话想见一面。”蒲栎又补充一句。
“你们约好了吗?”慕池问。
蒲栎点点头:“是啊,上次在基地,凡尼老师来探班,我们聊得很投机。我觉得可以和他做忘年交的朋友。”
“呵呵,”慕池努力让语调轻松一些,“你们都聊什么?”
“聊很多,聊《借越》、角色、书本,还聊电影、艺术、时尚,当然,还有……”
“还有什么?”
“你懂的啊。”
“我不懂。”
“就是那个嘛,”蒲栎有一点害羞,搂住慕池蹭了蹭,“我们都是gay啊,就会有很多男人的话题可以聊啊。”
慕池听得不知道是想怒还是想笑,最后所有的情绪都用在掌心,轻轻摸了摸蒲栎的额头,低头,亲了他一下。
慕池还是很在意,很在意蒲栎接触与秦山有关的一切。
虽然他告诫过自己无数遍,路是自己选的,要冒险就要承担后果与风险,可还是不想蒲栎过早地卷进这些混乱不堪的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