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”慕池打开了门禁,后半句更像是自言自语,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蒲栎来不及回答他,拉开铁门,托着行李箱就进了单元门。
从1层到19层,他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——你怎么来了。
他想他应该编一个什么谎言,给自己到访找一个十足的理由。
慕池家地门开了,暖气很足。慕池只穿着简单的家居服,和蒲栎夏天时候见到的差不多类型,只是短袖换成了长袖。
“昕阳去外地拍戏了,我忘带家里地钥匙。”蒲栎佩服自己,在最后关头,谎话张口就来。
“哦。”慕池点头,让蒲栎进屋,嘴角的弧度似乎在暗示他对蒲栎的突然到访并不反感。这让蒲栎安心不少。
“他最近是接了一个新工作。”慕池推上门,转身从鞋柜里取出拖鞋给蒲栎。
蒲栎换鞋,进屋。这房子的摆设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,虽然气温不低,却还是给人不近人情的冰冷感。
慕池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,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,只是再次见到蒲栎,不是做了错事的惊慌,反而是久未见面的惊喜。
慕池在给蒲栎开门的那一瞬间,才明白,最近一段时间压抑着的感觉,应该叫做想念。
蒲栎坐进了黑色皮质沙发,他曾经睡过觉的那一张。
慕池倒来一杯水,水温刚刚好,不冷不热。
蒲栎握在手心,冻僵的手指开始一点点的舒缓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