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总……”蒲栎有点想逃离,逃离对面这个英俊到令他窒息,同时又残忍地戳他伤疤的人。
“我知道不是你,”慕池的笑容还是那么温和,看到蒲栎放在餐桌上紧握着的手,还轻拍了一下以示抚慰,像安抚受了委屈的小孩那样,“你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蒲栎猛地抬头,视线与慕池的目光交汇,他读不出对方的用意,却明显感到自己确实受到了极大的抚慰。
自axiu身陷丑闻以来,除了冯锐,哪怕是圈内好友费一鸣,都没有像此刻慕池这般,拍一拍他的手,目光坚定而温柔地说过“我知道,你不是那样的人”。
“你的事,我都知道。”慕池继续说,他眨动眼睛,眼睛下面的卧蚕也跟着跳动,他笑起来,颇有几分孩子气地抿了下唇,欲言又止后起身离开了餐桌。
蒲栎在一片奇异的氛围里僵坐着,片刻后慕池回来了。
他手里拿着一摞axiu这些年里出过的cd,还有几张唯饭们做的蒲栎单独海报。
慕池打开其中一张,那一张有一首歌是蒲栎独立创作的叫《next door》,当时他们在外地集训,正当红的时候,公司很舍得为他们花钱,定了当地最豪华的星级酒店。
那时候的训练特别的辛苦,可越是疲劳蒲栎就越是神经持续兴奋地晚上睡不着觉。
那酒店的特色就是每套房子都会有一个外延的宽大阳台。
他便每晚都会躺在阳台上吹吹风看看夜景,有好几次都是那么才能入睡。
后来某一天,他发现隔壁住进了一位独身的男人。
那男人也和他一样,总是夜晚守着阳台。他会听黑人灵歌,女声磁性充满穿透力,夜晚虽然放的声音很低很低,蒲栎也还是听到了。
于是,蒲栎也跟着轻轻地哼唱。
那段时间,蒲栎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。
仿佛自己很能明白隔壁的那个人,有很多次,他甚至有冲动探出身子去和隔壁的客人打个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