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离开,丰靖帝气笑,“之前朕怎么没看出来这臭小子是个惫懒货。”
花总管听得出丰靖帝并没有真的生气,笑道:“奴才听说这人啊只有在亲长跟前才会顽皮,想必王爷心里是极亲近皇上才会这般。”
这话算是说到丰靖帝心坎了,他听得很舒服,面上却是摆手,“他就是见朕宠他,越来越过分了。”
“这奴才可要替王爷抱不平了,王爷才回京,就马不停蹄地进宫来拜见皇上,可见心里是想着皇上的,刚才估计是和皇上逗趣呢。”
见花总管替温续文说话,丰靖帝看他,“怎么,这才几天,你的心就偏到他那边了?”
花总管恭敬地笑笑,“奴才的心自然是向着皇上,只是见王爷一来皇上就高兴,奴才打心眼里感激王爷。”
丰靖帝听言,眼中带笑,“你这老货啊,朕知道你忠心。”
到底跟在丰靖帝身边几十年,没有人比花总管更了解丰靖帝心里在想什么。
离开皇宫,温续文没有回府,又去了一趟宋府。
宋修德知道许士政升官的事,得知许士政已经到了盛京,心里很是高兴,“真没想到老夫和你岳父还有再见面的一天。”
宋修德位高权重,却不是那么自由,除非有重大事情,要不然轻易离不得盛京,许士政若是不来盛京,他们这辈子或许真是见不着了。
温续文笑道:“岳父来的路上还说要和义父多喝几杯呢。”
“就他?”宋修德嗤笑,“不是老夫看不起士政,就他的酒量,估计多喝几杯就躺下了。”
显然宋修德对许士政的酒量很了解。
只不过,据温续文所知,宋修德的酒量似乎也好不到哪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