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依旧情绪低落,宋修德心中不忍,便想着告诉他真相。
可此事不是他能做主的,没有丰靖帝的允许,他不能透露半个字。
承安侯府
“娘,救命啊,爹快要打死我了。”
程恒岩被承安侯打的鸡飞狗跳,到处乱窜,看到承安侯夫人,连忙跑到她身后躲着。
承安侯夫人心疼儿子,配合着挡在他身前,看着身材高大的承安侯,埋怨道:“侯爷,岩儿做了什么,您要这般狠心?”
承安侯气得吹胡子,“这臭小子又偷进我书房,还偷拿了一幅画。”
“我没有,”程恒岩探出头,死不承认。
承安侯更气了,“你还不承认,本侯已经问过府中的下人,这半个月,只有你进过本侯的书房。”
说着话,承安侯举起手中的木棍,又要打他。
承安侯夫人连忙拦住他,“不就是一幅画嘛,难不成能比岩儿还重要,丢了就丢了。”
程恒岩能长成这样纨绔的性子,和承安侯夫人的溺爱有很大的关系。
若是以往,承安侯听了这话,自然会给承安侯夫人面子,不再打他,可今日不同。
“夫人,你不知道,那幅画不一样。”
程恒岩本来躲得好好的,听到这话,心里那个火,蹭蹭地往上冒。
他看向承安侯,双眼冒火,“爹,您就这么重视那幅画?”
“没错,臭小子快把画交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