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舒妤眼中的情绪太明显,温续文一看便知她在想什么,无奈道:“相公可没有骗你,虽然此话惊世骇俗了些,却是真事,要不然你以为相公真能坐怀不乱啊,我忍得多难受,你又不是没看到。”
听言,许舒妤眼中的羞意又浓了几分,到现在她脑海中,还是他刚才粗重的喘息声,既听得她心乱,却又莫名有种渴望。
想到这儿,许舒妤声音细若蚊声,道:“其实,其实也没什么,也就不到四个月了。”
说完,许舒妤便将脸颊埋在床榻上,不敢看温续文。
温续文明白她的意思,现在是七月初一,许舒妤的生辰在十月二十,确实还有不到四个月。
只是,他有他自己的坚持,她还小,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便置她的身体于不顾。
他希望的是,他们可以白头到老,她可以长长久久地陪在他身边。
温续文抬手抚摸她的秀发,柔声道:“娘子心疼相公,我都明白,只是在我心里,娘子的身体更加重要而且,我们当初的洞房花烛夜并不完整,待娘子生辰日,我还娘子一个完整的洞房花烛夜,我们再做真真正正,长长久久的夫妻,可好?”
许舒妤听言,心里一颤,眼中浮现晶莹的泪水,她早知他体贴,却不曾想到他会做到这般。
许舒妤咬紧嘴唇,没有控制住情绪,扑到他怀里,低声道:“相公真好。”
温续文抱着她,轻轻拍打她的后背,勾唇道:“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其实许舒妤还未成年只是其中一个原因,最重要的是温续文想还给她一个完完整整的洞房花烛夜。
喜烛,喜被,合卺酒,缺一不可!
这一夜,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,两人相拥而眠。
今日的亲昵和谈话,让许舒妤变得对温续文依恋不少,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。
还好温续文洗了冷水澡,再加上心里对许舒妤只有怜爱没有那等想法,这才能安稳地睡着。
次日一早,何顺顶着压力敲门,提醒温续文该去国子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