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然一脸黑线,转头回他,“老板,别胡说啊。这是我老师,师生关系存续期间不可以谈恋爱知不知道?”
“不好意思啊,老师。”
被一个四十岁龄男人叫老师,薛榅内心挺不是滋味的。
毕然用纸巾把自己面前擦了一遍,然后拆了餐具,往玻璃杯里倒了杯开水,提醒他,“餐具烫一下。”
薛榅坐着没动。
等到毕然烫完餐具之后,纤细白嫩的五指依次落在桌上,奏出千军万马的旋律,看起来心情不错。
薛榅幽幽|道:“酌情考虑。”
毕然眨着眼睛反应两下,收回了手,把自己烫好的餐具推到薛榅面前,换回了他的餐具,开始拆。
等到她重复过同样的工序之后,薛榅点了点桌面,“酌情”
“行行行”,毕然站起来,抽出两张纸巾,弯着身子替他擦桌子。
细白的天鹅颈露出来,像打磨后的玉石,光滑而通透。缺了点什么,他想。
只是她毛衣里的背心,领口有些大,一不小心,忘了春光。
啧啧,小得可怜。
薛榅移开视线,不动声色道:“师生关系结束以后也不可以。”
毕然:???
菜很快上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