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之后,她曾大病了一场,昏昏沉沉,缠绵病榻许久。

就连每日的药是怎么喝下去的,都不知道。

直到最近半月,她身体才好些了,能够下床走动,或到院子里晒太阳。

身边伺候的都是陌生的小丫头,没有必要几乎不和她说话。

她曾从一个小丫头口中试探得知,这儿不是严州,而是严州隔壁的北玉县。

不过也就那么一次,第二天,她就没再见到过同她说话的小丫头了。

而自那以后,身边伺候的丫环越发沉默了。

这么多天了,她出不去,表哥的人也没有找到她。

表哥现在不知该有多担心……

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,虞幼宁打算自救。

经过几天的观察、试探。

虞幼宁发现,她们并不限制自己走动。

只要不离开这片区域,院子、花园,都可以去。

她又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精致华美的白色牡丹烟罗软纱衣,扶了扶头上绿得滴水的翡翠钗。

即便是以她的眼光看,这些也都是极好的。

每日的衣食住行,也是难得的符合她的胃口。

可谁会对阶下囚这么好呢?

而最让她感到不安的,是在隐隐约约中感受到的一种窥视感。

就好像有谁一直藏在暗处偷看自己。

可等她试图去寻找时,又什么都没发现。

这种感觉让她非常不舒服。

她不知道绑架自己的是谁,也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。

但她确实……不能再这么待下去了。

又是一日上午、

经过几日的外出踩点,虞幼宁已经找到一条可以出去的路了。

可问题就在于如何支开身边的丫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