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一挥,一副您请的样子。
白长老一旁默默喝着酒,这些个小年轻,你来我往的,很有那么点意思,这趟出宫,没白来啊,到这之后,一路好戏。
只不过,这遥方来的丫头在这两个精的跟猴似的人面前,略逊一筹,不过,他也颇为期待这遥方绝学,早就听闻,遥方玄学天下独一无二,一直想见识,却一直没机会,就是不知道,这小丫头会不会让他失望。
“姑娘爽快,那河和就不客气了。”
一旁丫鬟早就将桌子收拾了一片地来,河和手中多了一副鬼壳,又在桌子洒了一层粉末,洒下去之后,朝着林霜语笑道:“姑娘,的用到姑娘的一滴血,不知”
话没说完,就见对方已经咬破手指,眉头都没皱一下,抬手将血滴在洒了粉末的桌面上,“本姑娘知道,有一种叫遁血的命理之术,没想到今日有幸一见,来自遥方?”
听的林霜语说出这两个字,再看她的做法,河和心里突然打了个突突,在这大夏,她也见了不少命理演算的行家,就连这行当里的人都不知遁血术,她怎么知道?
“原来这就是遁血,遥方命理玄学两大秘技,摸骨和遁血,今日得见其一,三生有幸啊。”易九兮说这话,却不耽搁干活,伸手将某人咬破的手指拽过来,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净的丝帕排,眉头皱了皱。
这女人,不是怕疼吗?咬起来的时候,眼都不带眨一下,这会倒好,咧着嘴给谁看。
河和若非性子好,早就暴躁了,一个有幸一见,一个三生有幸,到是看啊!不过心里暗暗惊着,以为他们知晓的遥方不过皮毛而已,没想到远比自己想的知道的多。
白长老依然十分悠闲的品着烈酒,一句嘴都不差,也刻意减弱了自己的几分存在感。
河和深吸一口气,抬手沾了酒在桌面的粉末上围着那滴血画了个符号,奇怪的是,那滴血落在桌面上却没有散开或是被浸透到木头中。
依然成形的落在桌面上。
符号画完,反正大家也看不懂,只能看着对方摆弄,见河和将那龟壳放在血滴上,血滴那龟壳竟然动了几下。
片刻之后,大家是看不出什么,只是河和的脸色却是十分精彩,且额头出了一层细细的汗。
“瞧美人脸色不佳,可是本姑娘这命理让你为难了?罢了,不必强求,这要实在寻不着好话,咱也事先说好了,有啥说啥。”
这些东西,不信则无,人怎么活,自己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