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霜语现在想进来,就进来了,反正,皇上的人是没拦住。
长公主自认,什么这么辈子,什么阵仗都见过了,可看着眼前的一幕,还是震住了。
这林霜语她她她了半天,她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就好像,她站在这里,便是应该的,她站在这里,便是天经地义的,她站在这里,便是没什么不妥的。
想到此,猛的摇头,她怎会生出这般古怪的想法。
扔了娟帕,留下个白眼,直接错开某人,上前几步。
对地上的碎瓷片视若无睹,“臣女林霜语拜见皇上,拜见长公主!”微微屈膝,礼数看着都这样了,谁也没心情去挑她礼数了。
还有啥礼数,这乾院殿,说来就这么来了,连通传都免了,这整个大夏,再也找不出第二个。
宫人纷纷低头,跪着一动不敢动,皇上发了大怒,闲王这亲儿子的都挨了一下,她这未过门的儿媳妇,今儿能不能有命出去,还真不好说啊。
不等皇上回话,自己竟然自个站直了,越发不敢看了。
花行看着这位,脑子一嗡,没来由的想到了那被扔回来的六个人,这么一想,她此刻的胆大包天也就这么回事了。
今日这位这架势来,家哈桑刚才说的这些话,知道后面的事是绝不能传出去的,忙招呼着让所有宫人都退了出去,且退后大殿二十步,将殿门都给合上了。
林霜语瞟了一眼忙活的花行,没说什么,这戏她懒得养了,打从皇帝让她进宫,她就想着有这么一天与皇帝坦诚相对,只是今日不巧,被她看着不太高兴的一幕,所以心情略差。
这说话就没那么中听了,她就是个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的,没有秘宫人,她绝对不敢这么做,恐怕还的夹着尾巴着人夹缝中求生存。
如今,能不委屈自个,为何要委屈?
花行看了皇帝一样,默默低头,别人他能请出去,可闲王和长公主,他也没这大能耐,索性,都这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