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爱卿、宫爱卿你二位的意思”皇帝喊到墨亦宏的时候,声音略轻了几分,好似顾及着人家家中正在置丧,他死了夫人。
“启禀父皇!儿臣有事启奏。”
没等墨亦宏和宫蓬休开口,易九兮便走了出来,父皇安排好的戏码,该就此打住了,既是要群臣看看这位小亲王皇弟的本事,那就好好看看吧,父皇自己也看看。
父皇与宫相一番心照不宣的安排,就免了。
突然的一声,让皇帝和群臣都颇为诧异,目光都移到正走出列的闲王身上,这个闲王,今日来,还很是有事?
哎,要说,这位昔日太子,这一番风度和气派,直至今日,依然不差分毫啊。
宫蓬休老眼一眯,心里暗暗嘀咕,这闲王打什么岔,他给亲王外甥备的大礼还没送出去呢,都闲王了,何不看开些?
虽说,诸位皇子中,这个昔日太子,他瞧着,确实是最为顺眼的,有为君之风,可皇帝不许,如今,还有他们宫家的外甥,他这心里偏颇了也正常吧。
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社稷虽重,可他相信,有皇上教导,有他这个外公开路,他这外甥亲王差不到哪去。
皇帝半垂眼帘,脸上表情耐人寻味,像是话被打断几分不悦,却大度没有表露一样,淡声道:“你有何事,说吧。”
易九兮行君臣之礼,身姿依然挺拔,立身朝堂之上,清风朗月之姿还真让人鄙视不起来。
“启禀父皇,储位一事,儿臣浅建,能者居之!”一句话,惊了满朝文武。
这其他王爷尚且没开口,闲王这是纵是眼红,也不能如此明目张胆站出来说立储之事啊,身为皇子,避嫌,避嫌知不知?
能者居之这话倒也不是胡话,可就是从他嘴里听说出来,让人听的心头生怪。
这一个皇子参与讨论立储,还真是新鲜事,他这真是站在公道的立场说,还是别有心思?
“能者居之!闲王这话到是一番道理,诸位爱卿可都听着呢?身为储君,若无能,便是祸,可如何个能者居之朕也想听听闲王怎么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