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芹:???
她干了啥?眼瞎了快去治治吧, 难道她看不出是萧安落搂着她?
郎景在一旁也有些尴尬,嘴唇蠕动半天也不知说些什么。
萧安落脸猛地沉了,收紧了放在秦芹腰肢上的手, 两道寒光落到郎环月身上:“郎小姐,请注意言词,这句话应当是本大人问你吧,谁让你来这里的。”
他今日游湖的事情只有芹儿跟韩侧知晓,她是怎么知道的?
郎环月不可置信,语气有些着急:“大人,不是你让我来的吗?你昨日让人给我送信,说今日在此处一同游湖?难道大人忘了?”她今日还特地为他打扮一番。
她表情认真,看样子倒不像在说谎,郎环月见萧安落蹙紧眉头,便以为他想起来了,眼底闪过希翼,定时秦芹这个不知羞耻的纠缠萧大人,他才忘记了今日要约她的事情。
她一脸恼怒的盯紧秦芹,颇有动手的趋势:“都是你这个勾人的狐媚子,你到底使了什么见不得台面的手段,让萧大人如此维护你?”郎景脸色一变:“环儿,你怎么说话呢。”
他上前一步,朝秦芹拱手抱拳:“不好意思,家妹唐突了。”
萧安落冷笑,一只手摸到腰间的短刀:“她不是唐突,她是找死。”
一把短刀架在了郎环月脖颈上,萧安落冰冷无情的话从头顶上砸了下来:“你一个低贱的商贾之女,也配说她。”
他的刀逐渐用力,郎环月感到了一丝疼痛,男人的眼神很恐怖,是那种要至她于死地的神色,她终于感觉到害怕了,求救的眼神看向郎景:“哥,救我。”
郎景心疼的叹了口气:“大人,家妹年纪小不懂事,不是有意唐突秦小姐的,请大人看在那个立了功的黑衣人身上,饶家妹一命吧。”秦芹见郎环月实在害怕的厉害,她松了口气:“萧安落,放了她吧。”
萧安落哼唧一声,刀口又深了几分,已经见血了,郎环月大叫一声,萧安落嫌弃的松了手,短刀被弄脏了,他手一扬,扑通一声,短刀被扔到了湖里。
秦芹一怔。郎景忙把郎环月扶了起来,查看她脖颈的伤,只是皮外伤,应当不打紧。
郎环月腿脚发软的站不住,她家虽说没有权利,却有无尽的财产,从小也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,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,就仿佛自己的喜欢被心爱之人狠狠践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