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那句“他万一出现了什么意外”,“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他”秦时微微蹙眉,出意外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吗。
秦时嗯了声,穿戴整齐后,随她一同去了将军府。
萧安落正坐在亭子中,若倾非把他拉到此处,为他践行,还神神秘秘的,他以为若倾又在搞什么主意,碍于明日要出发,他也懒得计较了。
倏地,一阵稀碎脚步传来,那脚步却也格外的熟悉,他刚抬头,就迎上了秦时那纯粹干净的眸子,眼底清澈的一览无余,好似没有过多的心思,他一怔,心底闪过一丝电流,传达四肢百骸,心底更是酥麻的厉害。
他猛地攥紧拳头,努力克制一番。
若倾拉着她坐下,忙给她斟了杯酒水,被萧安落冷声制止了:“她身上有伤,不能喝酒。”
若倾挑了挑眉:“那不如安落哥哥代替如何?”
萧安落咬了咬牙:“若倾,在敢如此胡闹,就滚回去。”
秦时怪异看着两人。
若倾努努嘴,也不生气,她朝秦时那靠近一些,压低音道:“安落哥哥喝不得酒的。”
秦时哦了一声,酒这个东西,她一女子都爱喝,萧安落竟不喜喝酒,上次宫宴也是,美人他不看,就连上等的美酒放在他面前都无动于衷,真是个清心寡欲,无欲无求之人。
萧安落瞧着两人窃窃私语,他蹙眉,眉间闪过一丝不悦,这两人什么时候这么熟了,他心中突然有个十分强烈的想法,把若倾弄回去。
若倾嘿嘿一笑,斟了两杯酒,放到石桌中央,自己端了一杯,放在唇边轻声道:“安落哥哥,你就别瞎操心了,我是大夫,阿时现在虽有刀伤,还是可以少量饮酒的,况且,这酒不浓,一杯也喝不醉人,你总不能因为自己不喜欢,也不让别人喝吧。”
萧安落眼皮直跳,阿时?叫这么亲热,他不善的目光落到若倾身上。
萧安落冷下声:“简直胡言乱语,谁教你的受伤之人可以喝酒的。”
若倾眼眸一闪,不接他的话,忙把酒盏递给秦时:“今日算我们认识了,我敬你一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