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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浑身打着颤:“你……你要做什么。”

萧安落嘴角噙着一抹阴寒的笑,语气却颇为平静:“自然是让不该出现的人去他该去的地方。”

王悦儿登时面如死灰,眼神中再没了光泽。

萧安落神色淡淡,波澜不惊的伫立再那儿,乍一看真以为他行的正坐的端的懂道理之人,知道他的人都知道,他下手狠绝,而他此刻面容平静,好似接下来的事情不是他做的。

一盏茶后,韩侧端着药来了,一股苦涩的药充满整间屋子,就连窗棂外的冷风都吹不散这药味。

萧安落:“喂她喝下。”

王悦儿死死挣扎,最后还是被人捏着下巴硬灌了下去,嘴角衣裳淌满了药汁,由于她紧闭牙关,导致瓷碗一直磕她的牙,整碗下肚后,她仿佛失了魂魄似的,毫无生气的坐在那儿,大脑一片混沌。

萧安落嗤笑,冷眸中没有半分怜香惜玉:“明日最好让本将军看到你乖乖离开,不然,本将军不介意赠你一具棺材。”

王悦儿只觉得浑身发冷,心底那丝希翼全被一点一点的湮灭,狠狠跌入谷底,她满眼惊恐,泪水止不住的流,她紧紧捂住嘴巴,不让自己叫出声来,她知道,如若她叫出声,这人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,她现在心底只有一个念头,在疯狂的增长,疯子,这个人绝对是疯子。

萧安落居高临下的瞧着她一脸狼狈模样,眼底沉闷的看不出情绪,那一袭黑衣伫在窗棂处,月光给他的脸上更是增添了几分阴霾之色,他声音冰冷无情,像极了来索命的厉鬼:“韩侧,送她回去。”

话落,萧安落甩门而去。

见他走了,王悦儿瘫坐在地上,浑身都软了下去,心底总算是松了口气。

想到明日要离开,心底就难受的紧。

袖口里的手紧紧攥着,她王悦儿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,若她走了,这秦王府就只剩下醒玉,想到醒玉,她就嫉妒的发狂,她想近水楼台,她偏不让她得意。

最看不惯她平日装作一副柔弱清高样子,还总装模作样的去寻王爷,她若走了,府邸最开心的莫过于她了。

她就算是走,也要想个法子治一治那醒玉,让她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,灭一灭她的威风,终有一天,她要堂堂正正的回来,届时,人人都要尊称她一句秦王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