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每日牵挂小王爷,杂家可都是看在眼里,皇上是真把您当他的孩子疼。”
秦时心底冷笑,面上还是带着该有的尊敬:“本王让皇上费心了。”
到了书房,李公公打开门房门让秦时进去,他守在门外。
暗处一角落,一人偷偷趴在墙角,贼眉鼠眼的朝书房看,乍一看很丑,再一看还是很丑,此人正是沈毅身边的侍从张洒。
张洒向周围看了一圈,忙跑到沈毅旁附耳小声道:“少爷,小人刚刚看到秦时去了皇上书房。”
沈毅烦躁的挥挥手,心底冷笑,这个秦时每次都想着法子来讨好皇帝,呸,见不得人的东西,看他一会儿怎么收拾他,这次,定让他名声彻底败坏。
秦时一进门便看到一身明黄身影坐在桌案旁批改奏折,两鬓斑白,桌案一旁燃着几根明晃晃的烛火,还有一盘冷掉的杏仁糕点,想来是哪个妃子送来的。
天色渐黑,天还未完全拉下夜幕,依稀能够看到宫里的点点白光。
皇帝年近花甲,眼睛不太好,只有在亮光处才能看得清楚字,因此,近几年他一直在培养接班人,搞得人心惶惶,一些臣子都开始蠢蠢欲动,他手下只有两个皇子,大皇子齐白含好战好勇,可惜七岁时摔断了退,至今还不能下床走路;二皇子齐全影至今还是襁褓里的婴儿,才出生不过三月,算是老来得子。
皇帝头也不抬,声音沧桑至极:“时儿来了,快坐。”
秦时行礼,找了个位置坐下。
皇帝把奏折合上:“时儿近日过得如何,可还有什么需要的?”
秦时起身行礼:“禀皇上,臣过得很好,秦王府应有具有,并不缺什么,多谢皇上美意。”
皇上笑得一脸慈祥,像极了父亲看孩子的模样:“若是缺什么了,记得跟朕说。”
秦时嘴角挂着得体的笑。
皇帝咳嗽两声,缄默半响,才慢慢道:“时儿今日可跟萧将军见过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