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时使劲朝里面缩,蜷缩着身子,都快缩成了一团,她语气轻颤,半捂着眼睛。
“你……这里是马轿,不是你的卧房,你在这脱什么衣服。”
萧安落不免觉得好笑,动作却没停下来:“你我皆是男子,有何不妥?况且我脱的是战甲,里面还有衣服,又不是没穿衣服。”
他在边关驻守时,哪里像现在讲究这么多,男子换洗衣服皆在一处,不分彼此,他离京多年,竟不知京城的男子都如此讲究了。
秦时登时大叫一声:“流氓。”
马轿外的戎装将士:“……”
大将军跟那小王爷在马轿里做什么?怎么突然骂起来了。
秦小王爷骂萧将军流氓?萧将军做了什么事,秦小王爷要骂他流氓……
秦时捂住眼睛,却也能从缝隙里看到萧安落的裸露的大片脖颈,直至蔓延胸口,以及干净的白色里衣,登时耳尖红了。
萧安落捏了捏眉心:“你怎么……”
戛然而止。
萧安落侧身睨了她一眼:“你耳朵怎么红了?”
秦时把脸别向一边,她捂住发热的耳尖,神情有些不自然:“许是炉子火烧的太旺,热的了。”
萧安落把战甲放到一旁的空座位上,还未来得及收回手。
倏然,只听马夫“吁”一声,马轿猛地急刹车,马蓦然仰起半身长天嘶叫一声,震的头发懵,马轿跟着一晃。
秦时的后背被猛地撞了一下,又被弹了出去,疼的她眼泪都要飞出来,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方火炉扑去。
这要是一脸栽进入,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