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孩子本性不坏,只是家庭教育出了问题,让他长成了一个蠢材。
我对着走廊上的镜子把帽子给戴好,又把蔡老七的腰牌在腰前挂端正了,大摇大摆地往前走,遇到个小太监轻松问出了出宫的路线。
眼瞅着迈出这条长廊就能看到宫门,突然从对面走过一个人来。
我下意识地往右闪了闪,那人向右一迈,挡在我面前。
我往左躲,他把步子一挪,又挡住我。
当即转身要往回走,那人伸手搭上我的肩膀:"您这是要去哪儿?"
我回头一笑:"这位公公,我想上个厕所。"
那人冲着我的腰牌上瞟了一眼,光秃秃的眉骨微微一动:"蔡七公子?一阵子不见,你似乎模样变了不少?"
我哈哈一笑:"公公好眼力,前阵子闲着没事儿就到东瀛整了个容,你看我现在是不是比以前帅多了!"
说话间冲着他的胁下猛然一击,这货身子往后一缩,整个人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,同时手上用力,我立马惨叫一声倒在地上,混身的骨节痛得好象要被拆掉一般。
那人呲着满口尖牙犀利冷笑着:"柴磊?西门庆?蔡七?你到底是有几个身份?"
我痛得身上冷汗直冒:"你说的这几个人都是谁?怎么我一个名字都没有听过?"
那人哈哈大笑,鹰爪般的手将我轻轻一拎,抓起来就走。
转眼我又被这人给拎回到御花园里,文武百官已经到齐了,只有最上头那个位置还在空着。
高衙内打老远看到童贯擒着我过来,立马把头一缩,转身就跑了。
四辆囚车被推到中间,所有人围着那四个人品头论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