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西门庆,你们这里真是太可怕了。我不在这里呆了,我要回梁山!儿子,宋三郎,救命啊!”
老胖子甩起两条小短腿巻起一路狼烟,大声哭喊着直奔梁山而去。
好吧,梁山里头疯子多,那才是他该呆的地方。
我摇了摇头,径自往军营的方向走。
到了军营一看,只见二郎打扮得立立整整的正在带兵操练,看到我进门,他走过来拉着我的手问:“庆儿,你怎么过来了?一夜不见,你可就又想我了。”
我说:“谁要想你啊?花荣在吗?我想找他问点事儿。”
二郎说:“昨天晚上我们聊了一宿,他这会儿怕是刚起来,你去房里找他吧。”
花荣刚起来,正在对着镜子抿头发,看到我进门他可就笑了:“哟,这么早就过来了?放心不下你家二郎啊?”
我走过去,一擀面杖把他面前的镜子给打碎在地上。
花荣气得一愣:“西门庆,你要干什么?”
我拿擀面杖指着他的鼻子:“这话该是我问你。花荣,你说你自己都干什么了?”
花荣把拳头往胸前一架:“西门庆,想跟我动粗?先问问你是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我把衣服一撕,露出胸前粉嫩的两点。
“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大声喊非礼,我们家二郎就会以光速冲过来。二打一,你猜我还是不是对手?”
花荣气得脸通红:“西门庆,你到底想要怎么样?”
我看着他冷笑:“花荣,你能不能先告诉我,你对宋江到底是什么感情?为了他你怎么什么下作事情都肯做?连在香肠里面下春-药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做得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