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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门庆爱武松 朴愚子 1294 字 2022-10-17

指尖抚着身子底下绣着的一只小白兔和一只小黑兔,是我求了月娘好长时间教她给我绣好的。

晚上我躺在二郎怀里跟他讲两只兔子的故事,我说白兔子喜欢黑兔子,可是黑兔子不知道,于是白兔子就翻山越岭地追求黑兔子,然后他们两个就在一起了。

二郎把我抱在怀里听得直笑,他说我得多幼稚才会编出这么好笑的故事,笑完了他又低头来亲我,说爱死了我现在这个傻乎乎的样子,真象那个白兔子。

床上还留着二郎的味道,他的寝衣我舍不得洗,这几天他不在家,每天晚上都抱着他的衣服睡的,呼吸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,才能感觉到安心。

身子底下突然一紧,却是顾大嫂在用力扯我的床单。

我说:“嫂子,你干嘛呢?你别给我扯坏了。”

顾大嫂的脸笑得跟个猪屁股似的:“兄弟你又说傻话呢,新婚之夜床上的铺盖哪儿能用旧的?嫂子给你整了一套新的,还绣着鸳鸯呢。对了,还有这个哩……”

这胖老娘们献宝似地从怀里取出一块白帕子,一脸神秘地道:“这个,当天晚上放在新娘子身子底下,见点红,添喜气。”

我看着她那张眉飞色舞的脸苦极反笑,把手往她肩膀上一搭,嬉皮笑脸的说:“嫂子,这东西怎么用?你教我啊?”

那张猪屁股腾的一声就红了:“去去去,这话也来问我,你这人咋会这么不正经哩?”

我一把抱住她的老粗腰:“嫂子,我哪儿是不正经啊?我是真不懂,你看看你兄弟我白长了三十年,好多事儿我都不明白,要不然嫂子你现在就教教我吧,你教教我嘛,啊哟,你别挣啊,唉,你推我干啥,好嫂子,别客气,把你房里的手段全都施展出来,能教我多少是多少,快点快点!”

抱着她就往床上按,顾大嫂吓得放声大喊:“相公,快来救我啊,西门庆他又在耍不要脸了!”

这动静就跟杀猪似的,我忍着耳朵痛,就是死活抱着她不松手,拿着脑袋一个劲地往她身上拱。

她老公孙新在外头听到声音,冲进来就把这老娘们从我怀里扯出来,嘴里骂着:“西门庆,你胆敢轻薄我家婆娘?”

我说:“孙新大哥,人家哪儿有轻薄了?是你家婆娘嫌我知道的太少,非来教我的,你看看这满屋子东西都是按照她的意思摆的,什么东西该放哪儿,哪些东西该送走的,全是她说了算,我自己都做不了主。

既然这么爱作主,干脆新婚之夜,顾大嫂你也过来得了,在旁边看着我跟新娘子洞房,在旁边好好指导指导,免得我不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