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有吃的,那两个人也就不叨叨了,到河边拣柴生火杀鸡,?先吃饱了肚子再说。
我数了数兜里的银票,加起来能有一千多两,虽然不多,不过也够走个人情,不是听说李家庄的庄主能给点面子吗?实在不成,?明儿个买点礼物先到李家庄,托着人家说点好话把时迁给放出来得了。
这边把银票给装好,手里这两只鸡也烤好了,再一抬头,周围没人了。
就刚才那么会儿功夫,这两个人是跑到哪儿去了?
我把叫花鸡外头的泥巴给砸开,一手托着一个四处找他们,走到河边就看到一旁的芦苇丛里撅着两个大屁股,看形状象是黄信和王英的。
我凑过去照着他们两个的屁股上各踢了一脚正要说话,这两个人转身把我的嘴捂上,一把按到草丛后头。
王英把手指按在唇上小声说:“嘘,西门庆,别出声,我们让你看点好看的。”
黄信的大嘴张着,口水都流到脚背上了:“老天乖乖,祝家庄,好地方啊……”
顺着他们的眼神一看,只见月亮头底下,河里有几个女人正在洗澡。
我切了一句:“没见过世面的样,这种身材也用得着偷看?”
王英伸着脖子偷看,眼神痴迷:“你是有钱人,见多识广,我们这些山寨里的穷鬼几时见过光屁股的女人?这样的眼福梁山哪儿有啊
啧啧啧,我爱祝家庄,我爱那个偷鸡的时迁……”
黄信把手指含在嘴里,大口大口咽口水:“西门庆,你不懂,我们天天呆在山寨里头,连身上的跳蚤都是公的,马圈里有匹母马都是所有人轮流抽号,抽着了才能骑一回……哦,她们脱得好光啊……”
老子后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:“不是,我说那匹母马你们是怎么个骑法?还得轮流抽号?你们可别告诉我是……是那么骑的。”
黄信和王英两个人抱在一起,相互抚摸着一脸银荡:“你想怎么骑,就能怎么骑……哦,真是几匹好马,脱得可真光!”
叫这两个人的贱样儿给恶心得受不了,我托着两只鸡站起来往回走。忽然听身后“扑通”一声响,那两个傻子相互摸得太投入,一脑袋扎到水里头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