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起来,甲板上已经被人收拾干净了,地上的血迹被人用江水冲洗干净,可是那股血肉味儿还在。
我和二郎并排站在舱板上,相互看着笑了笑,?全都没有提昨夜那件事。
回到梁山,我家那些娘子们都很好,我不在家,老陶,大胖还有林大哥都时常来看顾着,没教她们吃亏。
宋江上了梁山,顺利地坐上了第二把交椅,梁山上的人更多了,声势也更大了。
少不得一帮人聚在一起重排坐次,晁盖坐了第一把交椅,宋江坐了第二把。
听说两个人还相互推让了一番,但是宋江坚持说:晁盖比他大上十来岁,按年龄也该在自己上头,这才坐了第二把。
我没问二郎他坐在哪儿。
其实他那个人坐哪儿都不介意,只要有一群人相互抬举着,吹捧着,喝喝小酒,耍耍武艺,然后按时回家和我在一起,他就不多想别的。
这回抓黄文炳有功,晁天王和宋江教手下给了我不少礼物,真金白银两大盘子,绫罗绸缎十几箱。
这些东西在别的人看来是不少,在我们这一家人眼里算是洒洒水毛毛雨。
不说我跟柴大哥合伙做的那笔生意,就我那几十个生药铺子连锁店挣的钱,就够梁山上这批人几辈子看的。
我家那几个娘们客气地道了声谢,多余的话一句也没说。
这情形教送银子的小厮带回去,晁天王怎么想我是不知道,宋江那个老小子铁定又在暗地里不少嘀咕。
隔了几日,二郎下山来接我,说是寨里来了一个人,是给官家监管做船的,因误了工期,教逼到梁山来了,外号玉幡竿。
为显能耐,刚联合手下几十人建了一艘大船,教我一起过去看看。
我便约了大胖和老陶还有顺子他们几个一起去船上打量。
果然好大一艘船,光桅杆就有五六层楼那么高,船体分三层,甲板宽阔的足能纳下百余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