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去!”
短暂的僵持,最终月娘把脚一跺,气恨恨地回床上睡了。
直男威武!
我暗自松了口气,枕着二郎的腿放心地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早上,看武二还是精气神十足,连个黑眼圈都没有。
我在板凳上躺了一夜,硌得腰痛胯痛胁骨痛,走路都是扭着屁股三道弯儿,叫月娘给老子折磨的,都他么快变性了。
余下的时间里,月娘还是一找到机会就作。
到了客栈关上房门,我和武二刚点上两道小菜吃上,小酒满上,不到一分钟,这娘们铁定在隔壁喊,要么这儿疼,要么那儿痒,那么要死要活说自己心里不舒服,要上吊抹脖子。
看我不过去,她就不喊了,端了板凳进来,坐在旁边紧盯着我们吃东西,那眼神,刀子似的。
我鼻塌眼歪地趴在桌子上,睁着两个熊猫眼儿,心里默念大悲咒。
二郎倒是淡定,不管她怎么作,只当看不见。
月娘干坐了一会儿嫌没劲,又指着我开始数叨。
说我胡混喝酒逛窖子,扒戏子裤子,摸娼妓奶,无端纳妾左一个右一个谁也拦不住。
说我彻夜不回家,跟着应伯爵他们几个,摸寡妇门,走暗娼道儿,包戏子弄小倌儿,那叫一个舌灿莲花遍地开。
老子现在才知道,原来以前的西门庆这么不要脸。
我知道她说这些是故意让二郎听的,可惜二郎最不喜欢女人,她说什么也只当没听见。
我说:“二郎,现在我总算是明白花荣那句话了,谁家有个一妻几妾,那是真在家里头呆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