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说我该咋说?就是这么回事儿嘛。”
又被他给怄得笑了:“罢了罢了,就是个冤家,不问你了。”
“庆,往后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?天天吃蜜饯。”
“去梁山吃吗?”
“你若不想去,咱们就不去?”
“真的?”
“那还有假?我听说二龙山和桃花山也不错,到那儿当个大王也很好。”
“……”
“西门庆,你咋又不说话了?”
捂脸苦笑:“没什么没什么,只是想不到这么多山寨的路子你都熟。”
“那是,往常我行走江湖的时侯,可认识不少朋友哩。以往在清河是你看顾我,往后你随了我,我便处处护着你,管说没一个人敢来欺负你。
到那时侯,你可天天与我一起吃蜜饯。庆,还有蜜饯不?再给我一颗呗!”
“想得美,一天就两颗,多的没有。”
“两颗哪儿够?俺馋着哩。再给一颗,听话,要不然老子可要生气了啊。”
说着话,又象头大猫似地在我脸上来回拱,教他蹭得笑个不住,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个声音:“西门庆,你们在吃蜜饯?也给我一颗呗,跑这一路都快渴死我了。”
我跟武二吓得赶快坐起来,只见一旁的荷花梗上落着个人,直着两个大眼珠子看我们。
武二登时恼了:“时迁,怎么又是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