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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门庆爱武松 朴愚子 869 字 2022-10-17

我小声道:“他几时当我是兄弟过?他向来是最看不起我的。”

老陶说:“傻话!这般待你好,还不是拿你当兄弟,那又是拿你当什么了?”

“当我是奴才,?当我是牲口,当我是贱|货,想待我好就待我好,不想待我好,就想办法赶我走!”

两个人又哄了一阵,?也就各忙各的去了。

中午吃完了饭可以休息一会儿。

我昨天晚上没睡好,这会儿有点困,找了棵树,在底下躺着不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
迷迷糊糊间,感觉额头上一凉,想是哪只鸟儿拉我脸上了?惊得猛然坐起来,额头“砰”的一声与个人撞在一起。

我捂着额头大号:“谁啊,这么没眼色?没瞅见爷正在睡觉吗?你还凑那么近做什么?”

武二也捂着自己的额头直咧嘴:“瘦不拉几的,头倒是挺硬,唉,你别动,当心药掉了。”

我照着额角上抹了一把,黑乎乎的一手,臭烘烘的。

这我可就恼了:“我说武二,你有病是不是?趁着我睡着了,你就往我脸上抹屎?”

武二赶快说:“这不是屎,这是我配的药,你额上刚刺了印,又红又肿的,用这个敷上能消肿,也能减点颜色。”

老陶跑过来说:“是啊,小相公,这是二爷特地上山给你采的药,真不是屎。”

我照着那些东西闻了闻,还是挺臭的,不过的确是有股药味儿。

我瞪着武二没说话,他便有些尴尬,把药碗放在地上说:“嫌我涂得不好,那你自己涂。”

看我没动弹,老陶赶快跑过来端着那碗药帮着我往额角上糊,嘴里叨叨着:“小相公啊,别不知道惜福,为了除你这个脸上的金印,二爷不知道费了多少心吃了多大苦。

四处打听了这个方子出来,半夜三更去采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