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已经连着挨了好几下,我登时恼了,挥着拳头与他们乱打,虽然双拳难敌四手,我吃了不少亏,可是惦记着我家二货,怕他受伤,只能拼了老命在肉搏。
往前细数二十八年,我从来没有干过这么蠢的事儿,跟人打架就算了,还是在毫无胜算的情况下一个打几十个。
周围血雨横飞,不知道是我的还是别人的。
身边惨叫连天,不知道是打倒了几个。
我不会招式,仅有武力值?,所以全凭着一股阴险狠劲与他们互殴。
踢完了这个人的裤当,又去抠那个人的眼窝,凿完了这个人的鼻梁,就去啃那个人的胳膊,揪完了这个人耳朵,又去捅那个人的屁-眼儿。
什么招儿阴险下作就用什么招式打人,就这么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来,追着姓洪的满场跑。
那货估计是真没有想到我的打法儿这么野,早被吓破了胆子,绕着场子狂奔着逃命,被我从后面一把拉住按倒在地上,撕着头皮照着他脸上一通挠。
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打法跟个泼妇没啥区别,可现在我就想当个泼妇。他叫人伤了我男人,我除了想揍死他还是想揍死他!
姓洪的被我三下两下揪光了满脑袋头发,脸上五花六道鲜血淋淋,堪堪只余半条命,狼狈向柴进伸出手来:“大官人救我!此人可是疯了!”
柴进叫手下人把我硬扯起来,厉声道:“西门大官人,你的手段也太狠了!”
抬头看向他身后,只见一群庄客鼻青脸肿,东倒西倒,吊着胳膊,抱着腿,捂着裤当,咧着嘴,揉着耳朵,夹腚沟,吸吸溜溜哭爹喊娘。
我指着姓洪的正要开口揭穿他,一张嘴脸上便是火烧似的痛,仔细一摸,我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全都肿了,张个嘴都痛。
顾不得理他们,转眼看向场上。
我家神兽还在和怪物拼命,我忍着脸痛大声喊:“武松,你踢他裤当!”
武松得到召唤,将牙一咬,冲着那个怪物的夸下猛踢去,狠狠的一脚,凌厉带风,隔空碎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