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暗道,?你的面子才不值那么多钱呢,?这个姓洪的可是个彻头彻尾的生意人!
这话却不能当面说了,我道:“敢问大官人,?这位洪教头前些时日可教你写下书信给各地的州府官员过?”
柴进一怔,?下意识地看了洪教头一眼,?却没有说话。
洪教头道:“我与大官人书信相托之事何必叫你知晓?”
我看向柴进:“大官人只要告诉我有还是没有。”
柴进道:“这是我与洪教头的私事,的确不必说与外人听。”
好吧,看来你们两个人的交情的确比我想象得要好很多。
我站起来道:“既然话理说不通,那就照江湖上的规矩,?咱们拳脚之中见胜负吧!”
柴进眉锋一动:“西门大官人这是认真的?江湖之上虽然有此规矩,?但是拳脚无眼,你又非江湖之人,?怕是……”
洪教头直接跳出来道:“柴大官人多虑了,既然他西门大官人说了这话,?定然知道道儿上的规矩,上场决斗,生死不论责!他若敢应战,?我陪他便是。”
“好!”
我二话不说,站起来就开始捋袖子,老子憋了一路,憋得胸闷蛋痒的,就图着今天痛快打你一顿呢。
洪教头问:“你们主仆二人,?谁上啊?”
代安一步蹿到我前面来,拍着胸脯道:“我上,我替我爹来打你!”
我把他给扯到身后:“儿子,你回家再好好发育几年,这一局爹我亲自上。”
洪教头掩口一咳,转身向柴进施礼:“大官人,这几日在下偶感风寒,不宜上场,可教我那徒弟替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