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安恼了,大声道:“他肯定在!我们就是来打听到他躲在这里,这才特地来寻他的,你这家院故意哄我们,甚是无礼。”
家院脸色一变:“聒噪什么?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?你也敢来惹事!告诉你,我们柴家庄堂悬敕额金牌,家有誓书铁券!在此滋事可是找死?”
我低头理着袖子:“对,我们就是来找屎的,你赶快把姓洪的那一坨给叫出来,别再藏着掖着了。
你们家柴大官人这么体面个人物,又是什么书什么券,又是什么金什么匾的,藏坨屎在庄子里他也不嫌恶心!”
家院气得指着我的手都在抖:“你,你,你竟敢这么说们家大官人!信不信我打……”
代安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,挽起袖子道:“你敢对我们家大官人无礼,信不信我先打得你满地找牙?”
那家院看他蛮横,当即收了手,冲着院子里喊道:“来人啊!有人要找大官人麻烦!”
话音一落,十数个人一起冲出来,个个纹龙画虎的,伸着拳头挽袖子。
“哪个人敢来大官人门上惹事,可是活得腻了?”
家院冲着我一指:“就是他们!”
这些人将我和代安一围,张牙舞爪摆出各种造型。
我问系统:“这里面有那个姓洪的吗?”
系统说:“姓洪的就在庄子里面躲着呢,这些都是些江湖流寇,跟你对打,纯是找死。”
这下我就放心了,正要亮开架势和他们比划,突然听到身后马蹄声杂沓。
回头只见一队人马飞奔庄上而来,马上人物个个俊丽潇洒非主流。
打中间的那位大约三十五六岁年纪,留着一口小胡子,穿着件紫绣团胸锦花袍,腰系一条玲珑嵌宝玉环绦,脚踏乌靴,腰佩青玉,斜背弯弓,头戴毡帽。
肩膀上卧着一只比他还吊的鸟儿,马蹄子底下跟着几只比他还疯的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