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松二话不说转身就跑,我也随着他跑了过去。
黑暗中,一个人影在树枝上来回跳跃,身上背着个东西,象个硕大的王八盖一样把他盖在里头,不正是我们的车顶?
我们两个人跟在后面紧追过去,那人引着我们就往前跑,到得湖边突然停住,转身盯着我们嘿嘿冷笑。
竟然会是时迁!
武松恼得骂道:“怎么又是你这厮!”
时迁象只耗子一样吱吱吱地笑着:“是你时大爷我又怎地?有本事过来抢回你那车顶?”
话一说完,他冷笑一声,双手一抬将那车顶远远地抛入湖水里。
“你这货作死!”
武松二话不说就要往水里跳,我一把拉住他:“车顶在水里沉不了,不如先联手捉了这货,好好教训他一番。”
时迁一听我这话,转身要跑,我和武松两个人一左一右扑将过去,一起拿他。
时迁在树上象只猴子似地来回蹦,武松连着扑了他几回还是擒不住他。
我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时迁的动态,将怀里的那瓶药油拿出来冲着他脚底就泼过去。
这货脚底上一个打滑,“咚”的一声从树上跌落下来。
武松落在地上一脚踏住他的胸口,狠声骂道:“你这厮,在京城那回挨打不够,又追到这林子里头来找打?”
时迁照着地上啐了一口,还是那句话:“二打一算什么好汉?有本事你与我单打独斗,一百之招内能拿得住我时迁,就算我输。”
我呵呵冷笑:“偷东西的贼你还一身讲究?闲着没事儿去偷我们车顶?能卖钱还是能吃喝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