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们赶快将茶水奉上,却被武松一手打翻,伸着脖子冲着院子中间的池塘就跑过去了。
池塘里面已然结起薄冰,他这一身热汗跳下去怎么得了!
我与安九几个冲过去死死将他抱住按在椅子上,取了牛筋索将他捆好,叫小厮赶快往浴阁里头打水,把他给和衣泡进去,又唤了人快去柜上把郎中给叫过来。
武松在我们几个人手底下又吼又骂,又叫又喊,混似牛魔王转世。
我擦着额上的冷汗偷着往他身下看了一眼,虽然还没有露出具体形状,不过铁定已经有些抬头了,一会儿怕是有他受的!
似是感觉到我的目光,武松突然抬起头来,拿着血红的眼珠瞪着我大吼一声:“西门庆,你这厮又来害我!”直扑过来张开大嘴就要照着我脸上咬。
安九带着几个下人拼了命的这才把他在水里死死按住,这货还象头倔牛似的,一边挺着身子打滚一边大声嘶喊着骂我。
不一时郎中来了,给武松号了号脉?,将我叫到一旁道:“大官人,武都头现在凶险的很,只能是叫下人们先用凉药给他泡着,再寻些药物给他喝上。可饶是如此,怕他往后也得留下病根。”
我吓得一把掩住口:“有这么严重?”
“大官人,咱家这味药的药力您又不是不知道?哪怕是八十岁的老翁吃了都得狂上一阵,何况是武都头这身子骨儿本来就好!若是这药性不解,那物充血肿胀上三天三夜,还能不废了?”
我急声问道:“难不成就没有办法可解?”
郎中脸一红:“办法自是有一个,大官人还用来问我?”
我立马叫李娇儿过来道:“你这会儿跑得快点,去丽春院找两个干净姑娘过来……不是,你得多找几个,要……要六七个吧。”
李娇儿会了意转身要走,身后的武松大声吼道:“西门庆,你说的什么?你敢大声点!”
我这才突然想起来,武松向来最烦的就是丽春院的姑娘,若真找来了,哪怕是再干净他也不会碰的。
我拍着手背看他:“武二,我这不是想办法救你的吗?你冲我急什么?横顺委屈一下,先不叫自己难受了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