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会儿从无二心,一会儿自此一心一意,我该着信你哪句?”
我无奈摊手:“那你让我怎生说话?”
他咧嘴笑了,抬手握拳照我脸上轻轻碰了一下:“别说了,喝酒吧。”
虽是男人间挺普通的动作,却又叫我心里慌了一阵,赶快抬起酒碗喝了一大口,不小心呛了,掩口大咳。
他帮我顺着背,又自大笑:“你也学人装豪气?呛酒了吧?你这个娘们儿”
我抬手推他:“去去去,我已经很爷们儿很爷们儿的了。”
“哈哈哈!”他朗声大笑,拿起酒坛又来灌我:“来来来,爷们一个叫二爷我看看。我且看看西门大官人到底有多爷们儿!”
酒泼了我一头一身,人也晕了,照着他胸口中一通生捶,那人的胸膛却硬得很,捶着捶着拳头便松开了,握紧了他的衣领,任由那烈酒流进了喉咙里,淹没了神智。
待他将酒坛放下,我看什么东西都是双的,指着他的鼻子问:“武二,你因何有两个脑袋?”
他咬牙笑着不说话,我往他的肩膀上一倒,闭上眼睛,只觉得天旋地转。
他将我打横抱起来就往房里走:“知你酒量不行,还敢跟二爷我喝?嘿嘿,今天你可是中计喽!”
他将我放在炕上,抬手就去解我的衣服,我大着舌头看他:“武二,你要做……做,做什么?”
他坏笑着继续扯我的衣服:“不是要给二爷我说媒吗?怎生忘了!”
与你说媒,你剥我衣服做什么?
看他这神态,横顺不象是要行好事的。
想要挣扎着起来,身上又没有半分力气,竟由着他三两下就将我上身给剥了个精赤条条,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抚过我的锁骨,喃声道:“果然一身好皮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