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我不该叫你兄弟,我该唤你一声大哥。来来来,大哥女婿,小弟我敬你一杯!”
岳母和月娘看我们两个人闹得太不象话,强行上来把杯子给抢了,叫下人架着各自送回房里。
这一觉睡得好沉。
梦里头,万水千山,皆为那人姓名,沧海浮浪,都是那人面孔。偶有潘金莲穿插入镜,却是美人骨相猛虎身躯,将武松压在身下百般欺辱。
我想去救他,又看不清楚武松脸上表情,是痛苦挣扎,抑或陶醉享受。
正无措间,武松突然看见了我,厉声喝道:“西门庆,你给我过来!”
与他目光对上的那一瞬,忽觉一股锐麻热气顺着尾椎直攀颅顶,身上一颤,顿然舒爽无比。
第二早上醒来,发现内裤湿了,盯着那团刺眼的白色,我把着床沿掩面狂吐不止。
吃饭的时侯,人还是恹恹的。
月娘在一旁抱怨:“大官人早病了那些时日,身子方才好些,就又喝成这样,得是又许多时日才能养得回来。”
李娇儿酸味十足地回她:“大官人还不是为了讨大姐你的欢心这才喝多的?我算看了,姐妹里,也就是你有这个体面了。”
我将筷子一放,板着脸道:“她是妻,你是妾,各自位置摆正,比什么比?”
作为大官人还是头回这么跟她们说话,几个女人全都被吓住了。
李娇儿赶快把碗筷一放,跪在地上赔罪。
我只管埋头吃饭?,混是没有理她。
还是月娘和玉楼一起将她搀起来的,李娇儿吓得眼泪直流,也不敢再吃饭了,侧着身子在一旁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