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大骇:“在锅里头洗?”
“不然如何?我这里又没有澡盆。”
果真服了他,我自是挣扎着不去,那人上前三下两下把我给剥了个精光,扛着就走,到了灶边,把锅盖一掀?,“哗”的一声就将人给扔了进去。
那叫一个苦哟。
刚在塘里浸了冷水,又被丢进热水锅里。
何该十世孽缘,方得此人照顾!
我抱着肩膀兀自胆寒,那人却呲着满口白牙道:“水冷不冷?若是冷,我再把火门扒开。”
心里暴寒,身上却暖,咬紧牙关骂他:“谁会在锅里洗澡?可是想趁着此处无人将我给煮了吃?未见过你这样的莽汉!”
“嘿,别说,大爷我还真是有日子未见荤腥了,将你煮了正好祭我那五脏庙。”
说着话,他就将火门扒开,真的开始往里面放柴火。
我自挣扎着要往锅外头跳,奈何锅底甚深,锅壁又滑,我身上又无力气,哪里跳得出去?
武松往灶下塞了几根柴草,又将灶门堵上,拿着个破瓢往我身上浇水。
头发被淋湿,啥也看不见,又感觉那人的手捏着我的后脖颈,象是拎着个兔子一般笑道:“好一身皮肉,白白嫩嫩,比那山羊崽子都好看。”
有气无力地回他:“人肉是酸的,不好吃,当心吃了我,你要拉肚蹿稀喷一炕。”
“这话可哄不住我,你知我有一故识便是卖人肉包子的。
她教我一个手段能将那人肉酱成猪肉味儿,合着萝卜大葱一起蒸,比得起宫里卸厨做的味道,你二爷我可亲口尝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