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我送你到京城。”
难掩心头惊喜,干咳道:“这个就不必了吧?大官人我也是时常出门在外的人。”
他已打马在前头开路:“今时不比往日,谨慎些好。”
我跟在他身后,强绷着满脸乱跳的肌肉,生怕会忍不住喜色满面。
陈敬济那货从马车里伸出脑袋来:“西门大爷,这人是你朋友?好生孔武的样子。”
我冷笑着看他:“他不是我朋友,你睡的那个却是他嫂子。”
陈敬济把王八脑袋缩回车里,再不出声。
及到日暮,止走出五六十里地,我终于明白陈敬济那货为啥不骑马了,他娘滴,硌得老子蛋疼!
下了马,一身儿狼狈,两条腿成了罗圈,走路都并不到一起去。
陈敬济凑过来贱笑:“西门大爷,怎滴这样形状?”
我照着他身上就踢了一脚:“老子家伙大,你小子比不了。”
陈敬济捂着嘴,一路笑着跑开了。
我说要两间上房,老板娘说:“这位官人对不住,上房止有两间,一间叫那陈公子占了去,另外只有一间了。”
我回头看武松,武松说:“都是男人,挤巴一下吧。”
我就开开心心地要了一间房。
武松下去喂马,我将房门掩上就开始脱衣服,小二已经将热水备好了,满满的一大盆,脱了衣服坐在里面一浸,身上疲累顿时轻了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