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梅向来泼辣,直说道:“没觉得如何,我与他说话他也理我,出门时见了四姐姐还问了两句,顺便夸了夸咱们府上姨娘都生得好。”
我耸着肩膀冷笑,月娘捶我:“说句话啊,孩子看着你呢。”
朋朋咬着嘴唇,表情忐忑。
我说:“朋朋,到底是你的终身大事,姨娘们只能替你试探,大主意还要你定。”
朋朋摇着头,还是那句话:“我不喜欢他,我不想嫁人,我就想在爹爹身边伺侯着,哪儿也不去。”
几个女人面面相觑,我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突然听到门外一声惊呼:“哪儿来的混人,丢只死鹿在这墙里头?吓死个人!”
出门一看,只见花园的草丛里躺着个死獐子,眼上中的箭,皮毛还是好的,浑身血淋淋,竟然肚皮还能动弹,看着是挺吓人。
正自奇怪,又听一声闷响,从墙外面又飞进一只死兔子。
我有些恼,飞身上了院墙骂道:“哪里来的混人?往我家院子里乱丢东西?”
墙外站着那个丈二金刚似的人,听见说话,仰脸看我,眸如寒星,一脸蠢萌。
“武松,干啥往我家乱扔东西?”
武松放下手里的板车,拿着袖子蹭了蹭鼻梁:“刚打的香獐子和野兔,热乎乎的拿来给你,你倒还怪我?”
真是哭笑不得:“有你这么送礼的吗?放着大门不走,隔着院墙丢?叫我家的狗给叼走了,你这片苦心谁知道?”
“被狗叼了,那也是饱了西门家的畜牲。”
“嘿,你这小子找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