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角先生咱们也能试着用小羊皮做一些,不过到底能做得怎么样还不一定,总之就得反复试验,这一档事儿,你可得帮我。”
李娇儿羞红了脸:“看大官人这意思,往后那个事儿就要靠我自己了?你倒是省心省力。”
我小声说:“哪儿能光靠你自己?带大娘子她们几个人一起玩,把试用心得给我,我好改良。”
“啊哟,大官人,你都坏死了!”
李娇儿跌在我怀里发嗲,吴月娘和孟玉楼一起看过来,脸色都有些不悦。
我干咳一声坐起来:“晚上我不在家里头吃了,你们几个人一起吃。”
吴月娘迎上来:“回来这才几日啊?不好好在家吃饭??又要找谁攒局去?”
我扬了扬手里那两瓶上好的补酒:“我去找你爹。”
月娘恼道:“我娘身子不好,你却给我爹送这些个?”
她将那两瓶补酒抢了去,又叫人送了两瓶好花雕过来:“给我爹送这个,我再叫厨下备几份点心给你带上。”
不与她倔,乖乖拎了酒瓶子和点心就往门外走。
吴千户住城外兵营里,说是为演兵方便。
我信他个鬼,他那个糟老头子坏得很。
他就是怕住在城内我岳母管他太严。这会儿功夫去找他,他已不见人影,听说又跟那几个手下鬼混去了。
拎着那些酒菜往回走,转过街角却见那个帅气如同魔鬼的人正站在那里。心思一恍,我赶快闪身躲起来。
他面前还站着两个人,一个是衙门里的吴帐房,一个是吴帐房的闺女,两个人合力把他逼到墙角。
吴帐房说:“武松,你前几日借我的那些银子几时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