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气值没了,j渴值为零,眼神里面只剩下过瘾。
我推开她的手,柔声道:“娘子今晚上先好好歇着,我这就去替你立家法去!莫要等我,你先睡。”
我拿着鸡毛掸子冲到孟玉楼的房间,孟玉楼洗潄完了刚要上床,看到我这架势先是一愣,之后便冷声笑了。
“我便知道你宿在她房里没有好话?这就要动手了?”
不用我说话,她就往床前一跪?,流着眼泪道:“大官人许久不在家,可知奴家我是怎么过的?我之前未嫁你时,多少人前来提亲?自有那待我真心实心的。
我也就是恋着大官人你俊朗威猛真性情,这才嫁与你。
还将我那嫁妆与亡夫田产一并归了你名下,原本是真心实意与你白头,未曾想这却招了别人的怨气。
我但凡吃的用的好上一分,她们便说我矫情,说我仗着有几分嫁妆便不知道自己是谁了。
她一见了你,便能说三道四,奴家受了委屈,却与谁人诉?”
我拿着鸡毛掸子挑起她的下巴冷眼看她。
她用几颗银牙咬着娇唇含泪瞪我,怨气值马上要暴表,j渴值是一点也没了。
我冷声问她:“这几个月我不在家,家里用度紧张,你可知道?”
玉楼冷笑:“我怎生不知?那几个女人的花销哪一个不大?我一省再省,还要落她们埋怨,她们花销起来却没一个心痛。”
我皱眉道:“知道家里用度紧张,你还不知道帮我?之前你寡居之时,那些家业营生不都是你自己操持的?你的能力我知道,如今嫁了我你倒是懒了?店里的帐目你不看,田产上的进出你不管?你真是白瞎了我对你的赏识!”
孟玉楼一怔:“官人的意思是说,想要叫我管生意田产?”
“要不然呢?”我恨恨白她一眼“自你进门,我便知你和她们是不同的,放着一身才华,在深宅里作个怨妇,这难道是你的梦想?”